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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天下:九重宫阙晴空

主角:聂琰聂震
太子聂琰从小依恋皇叔聂震,但聂震家族世代惦记皇位,对小皇帝不怀好意,同时也有点被聂琰感动。聂琰无意中得知聂震夺位阴谋,非常痛苦,从此疏远聂震,登基后,以太后垂帘听政名义,立刻着手削藩。聂震大怒,提兵打进京城,软禁小皇帝,逼奸太后,自封摄政王。九重宫阙之上,凭栏远望,谁转身衣袂飞扬;回首处,江山浩荡。一场权与谋,欲与爱,隐忍与绝望的宫廷争斗徐徐展开……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0-03-13 09: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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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天下:九重宫阙》小说简介

《一夕天下:九重宫阙》是作者晴空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内容新颖,文笔成熟,值得一看。《一夕天下:九重宫阙》精彩节选:太子聂琰从小依恋皇叔聂震,但聂震家族世代惦记皇位,对小皇帝不怀好意,同时也有点被聂琰感动。聂琰无意中得知聂震夺位阴谋,非常痛苦,从此疏远聂震,登基后,以太后垂帘听政名义,立刻着手削藩。聂震大怒,提兵打进京城,软禁小皇帝,逼奸太后,自封摄政王。九重宫阙之上,凭栏远望,谁转身衣袂飞扬;回首

《一夕天下:九重宫阙》小说网友点评

网友这儿的天很蓝点评:这本一夕天下:九重宫阙很好,从开始到结束,没有拖泥带水,尤其是结尾太棒,每个人都有定位,很好值得一看,给五颗星

网友画朵纸鸢花点评:一夕天下:九重宫阙这本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结局圆满。

《一夕天下:九重宫阙》精彩章节试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躬身站在一侧的老太监忍不住动了动,颤巍巍地说:“陛下,该回宫了。”

一直在出神的聂琰转动一下眼珠,活象才还魂的样子,微微点头。

老太监曹瑞见他终于回应了,松一口气,大声说:“皇上起驾——”然后接过了皇帝的手,搀扶着冻得有些身子发僵的少年皇帝缓缓而下。

大队人马簇拥着英俊沉默的少年皇帝,缓缓离开了帝陵。

曹瑞侍奉过三代皇帝,面对这个新登基的少年帝主,有时候不免有人事沧桑之叹。他扶着琰帝的手,心思却已飘远。

聂琰的手苍白修长,有些柔弱无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样子,不比当年先帝兄弟,都是马上大将出生,手掌也带着杀敌斩剑的霸气。更可叹的是,聂琰手上竟然有个满月形的疤,齿痕宛然。据说这是聂琰最宠信的嬖幸乔引桐在一次欢好时候留下的。伤及皇帝本是死罪,可聂琰本来就是个性情不羁的风流少主,对此也只是一笑置之。徒然让中外议论纷纷,都知道琰帝荒唐好色,疏废朝政。

自从先帝宾天之后,因为琰帝年少,由谢太后垂帘听政。谢太后本是深宫弱质,治国并无办法,任用不当,朝中颇有不满。中间又经历了英王聂震的兵谏,于是以聂震为摄政王,表面上还是太后垂帘,大权尽在摄政王之手。一些摄政王府的幕僚,权位反倒高过朝廷高官。

说起这英王府,虽然只是远房宗室,其不臣之心已历经几代了,雄踞江右,早在聂苍穹、聂炫父子主事的时候,就两度几乎逼宫夺权,幸而历代先帝英睿,总是把祸乱消弭于无形。只是英王府势力委实盘根错节,既然他没有明着造反,历代先皇也难以根除此患,到了琰帝登基,主幼国弱,终于引发聂震的兵谏。

论来,当年英王聂炫迷恋一个幕僚的男色,终身不娶,并无子嗣,这聂震不过是个英王府低三下四的家奴之子,因为天资英锐,凑巧长得又略有几分肖似聂炫,便被聂炫收为义子,后来却一步步独揽大权。也许,正是因为低贱的出生和周围人隐约的轻贱,让聂震从小在心里存下吞天灭地的志气,更继承英王府历代以来的宏图,苦心经营多年,一步步走向夺国的权臣之路。若非谢太后示以柔弱,只怕太后与琰帝早已废弃而死。

宫外闹得翻天覆地,聂琰左右不管的。他悠游自在于一个又一个绝色佳人的温柔怀抱,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够美,聂琰一定会弄到手,肆意爱怜,其中更有君夺臣妻、宠爱太监、**大臣等等荒唐之举。聂震巴不得这名义上的侄儿不问朝政,由得他胡天胡地,自己也落得仁厚之名。

曹瑞眼看朝纲弛废,心中焦虑之极,也曾多番叩头苦谏,奈何这小皇帝除了好色再无他好,怎么说也没有用。只有每年拜祭帝陵的时候,聂琰才会略有一点正经。

先帝何等英睿圣明,先皇后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可惜生出的儿子委实不争气,这花花江山,只怕早晚落入外人聂震之手。曹瑞每思及此,不免心急如焚。

曹瑞瞧瞧看着琰帝秀美绝伦的侧脸轮廓,心里暗自叹息。如此好皮相,任谁见了都觉得飘举出尘,绝非人间可见,可惜琰帝偏生是个比绣花枕头还不如的好色昏君。或者,这也正是摄政王聂震所喜,对小皇帝的轻薄无德,多少有些怂恿的意思。

早年聂琰与聂震感情不错,聂震曾经奉命担任太子少傅,为太子传道授业之师。名义是叔侄,其实聂震只和聂琰差了不到十岁,十分说得来。聂震手把手教年幼的聂琰写字,甚是亲善。至今叔侄二人都是一手清丽的瘦金体,瞧上去如出一辙。

后来先帝身子一日日衰毁下去,聂琰当此忧患之时,非但没有什么孝悌之意,反而成日家饮酒作乐,十一二岁的孩子,就忙着调弄宫女太监。先帝病得狠了,也只能略教训几句,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成不成都只能如此了。先帝驾崩之后,聂琰去了约束,性情越发荒唐不羁。聂震看在眼中,从来不劝。小皇帝就算一连多日醉酒不朝,他也就一笑置之。倒是谢太后每每忧伤落泪。只是琰帝并非谢太后亲生,也不能如何教训。曹瑞听宫人说,有时候夜深人静,可听到太后哭泣之声,想是思及先帝早亡,而皇子不肖,帝业凶险,不免中夜痛苦。

但这还不是琰帝最荒唐的事迹。

曹瑞其实心里很明白,谢太后一个弱质女流,如何在聂震势焰滔天之时保得江山。

先皇过世时候,谢太后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容颜最盛之际,堪称芳华绝代。红颜弱质,面对虎狼之臣,能凭借的东西……实在太微薄也太明白了。而聂震能兵不血刃进城,挟天子令诸侯妻太后,其人生快意之处,不亚于称王称帝。这一笔交易,谢太后可谓做得血泪交流。可叹琰帝却一点不明白太后的苦心。

那一夜,太后寝宫的灯火通夜不息,琰帝寝宫却也荧荧有光。次日聂震传召皇帝,琰帝竟然偃驾不起。最后还是聂震自去见琰帝,这荒唐好色的小皇帝竟然枕在乔引桐雪白的肚皮上和聂震来了个见面礼——原来琰帝风流一夜,居然力不能起了。

事后聂震倒是没责备什么,只是要太医好生调养小皇帝。谢太后听了此事,不禁气得发抖,只是面对如狼似虎的聂震,只得强颜欢笑。曹瑞是知道这事的,不免暗自切齿,只恨先帝弃世太早,留下这昏庸无德的糊涂小皇帝,也不知如何了局。

聂琰回到宫中,已经有些倦了,加上冻了半日,连手脚都是僵的,边走边打呵欠,十分的不精神。乔引桐听说皇帝朝拜帝陵归来,忙迎了上来,亲手给皇帝解去黑底金龙分水大麾,又细意拂去他双眉、睫毛、鼻尖上细碎的雪花,嘘寒问暖,十分妥帖。只觉他眉目如画,动静之间果然是神仙中人,可惜一开口绝无好事。

聂琰赖了一阵,这才有些缓过来,腻在酸枝交椅上,由得乔引桐殷勤伺候,等暖和一些,倒是懒洋洋哼了一声,顺手捏住乔引桐的手,只觉温软柔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他便捉起来轻轻一吻,笑道:“有这样一双素手贴身侍奉着,便是神仙日子也不换。”

乔引桐微微面红,双颊本是玉雪般的粉白,这时候晕上薄红,瞧着十分美丽。却是浅浅一笑,果然齿如编贝,越发的美色惊人。

他比聂琰略大一岁,出身低微,本是一个戏子,一日梨园吟唱,皇帝一见惊艳,从此做了侍奉天子的弄臣。论说宫中的男人就该去势,只是聂琰说留着乔引桐那物事别有趣味,竟然违例不曾施以宫刑,当真是宠冠六宫,被私下取了个“乔贵妃”的绰号。这乔引桐是苦惯了的人,一旦得宠,十分小心仔细,唯恐一朝被弃,宫里宫外打点得十分妥帖。连笑面虎般的聂震也称许这乔引桐伶俐本分,宫中都知道乔引桐是个人物。

倒是聂琰,对此满不在乎。他眼里看中的,不过是乔引桐雪白的身子。每夜寻欢,抵死缠绵,竟无一日可缺此人。更曾带着乔引桐,微服偷入妓院。

聂震知道聂琰的胡闹,倒是哈哈一笑,说风流天子,又是年少之时,不免如此。他对皇帝虽亲厚宽大,驾驭朝政可一刻没闲着。手法凌厉,又是恩威并施,治下不过三年,朝中百官莫敢不从。便是昔日最强顶的老名士李崇奉,后来也心甘情愿做了英王府的幕僚。

乔引桐见皇帝懒着不大想动,于是轻轻给他揉肩搓手,聂琰闭着眼睛不大说话。乔引桐察言观色,见皇帝恹恹的,于是一壁伺候着,一壁轻轻说:“每次陛下祭拜先帝,总这么劳神劳心的。小的瞧着……十分心痛。看皇上今儿委实乏了,不如弄点佐酒的给您提提神可好?”

聂琰一怔,瞧了他一眼,忽然失笑道:“小乔你真是越来越知情识趣。”见他身子娇怯可怜,顺手一揽,一把拖入怀中,香了一个嘴儿,吃吃笑道:“你让我多把弄一会,我就精神了。倒不需什么佐酒小菜。”

聂琰从小惯会风流勾当,手段十分可观。乔引桐被他撮弄几下,全身都酥麻了,软得春泥似的,不禁面红耳赤,目光柔软迷离,喘息之声细碎。左右侍奉的人看惯了这风流阵仗,只好一个个权充泥塑木雕。聂琰得趣,见左右一个个木呆呆地立着,笑着一挥手:“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左右赶紧退下。

聂琰略一用力,打横抱起乔引桐,走动几步,轻轻扔到了软榻之上,几下子除去身上衣衫,又把乔引桐剥得白羊儿似的,自己早已狠狠压了上去。

正自意气风发,外面有人轻轻咳嗽,小心翼翼道:“陛下……摄政王过来了……要陛下出见——”

聂琰方才得趣,一听十分不耐烦,没好气道:“要他等着就是!”

乔引桐心下不安,低声道:“陛下……那摄政王章法严厉,你……还是快去罢。小的无论甚么时候,总是等在这里的。”

聂琰见他眉目楚楚,倒是一笑,悠悠道:“难得春宵一刻……别废话啊。”

就听外面竹帘轻动,有人不徐不急咳嗽了一声,这声音沉稳有力,虽然这么尴尬的情形,也显得彬彬有礼,聂琰便是睡着了也辨认出——这是当今摄政王,英王聂震。

想是他有事找皇帝,聂琰不肯出来,他就自己过来了。这出活春宫,也不知道被聂震看了多少去。

乔引桐十分尴尬,偏生身上毫无遮拦,顿时缩成一团。聂琰一皱眉,随即笑笑,随手用扔在一边的外衣盖住乔引桐雪白娇嫩的身子,笑吟吟道:“原来是英王,寡人适才临幸娈童,十分得趣,一时忘情了。倒不知英王驾到,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