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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重生,抱着驸马细细哄黑非非

主角:以禾沈伯序
上辈子,我眼睁睁地看着驸马死在我眼前。万箭穿心,血流一地。我才知道他的心意,才明白他爱我至深。再次睁眼,回到了五年前。在我对他最厌烦的时候。这次我牵起他的手,忍着情绪小声道:「之前是我不好。」他平静地抽手,眸光黯淡:「公主殿下,别作贱我了好不好?」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04-02 15: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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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重生,抱着驸马细细哄》小说简介

公主重生,抱着驸马细细哄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以禾沈伯序,公主重生,抱着驸马细细哄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他完全忽视了我......似乎以为我只是个幻象。脑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喉咙蓦地收……

《公主重生,抱着驸马细细哄》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上辈子,我眼睁睁地看着驸马死在我眼前。

万箭穿心,血流一地。

我才知道他的心意,才明白他爱我至深。

再次睁眼,回到了五年前。

在我对他最厌烦的时候。

这次我牵起他的手,忍着情绪小声道:「之前是我不好。」

他平静地抽手,眸光黯淡:

「公主殿下,别作贱我了好不好?」

1

我无法忘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冰冷的雨水砸地我睁不开眼。

不远处一根长矛噗地贯穿了沈伯序的身体,他晃着退了一步。

「伯序!伯序!」

我扒着泥泞的土,拼命地向他那里爬。

他回过头,刚对上我的眼睛,一根又一根的箭矢争先恐后地刺穿他的胸膛。

血混着雨水顺着铠甲蜿蜒而下。

他薄唇微张,勾起一个弧度:

「你没走啊......」

他刚披上梦寐以求的铠甲。

还未上过沙场,却在这小小的狩猎林地为我而死。

2

像是刚从黑暗中浮出水面,我长吸了一口气。

泥土的腥味和身上的疼痛感还萦绕不去。

「公主生辰,驸马送的东西未免也太上不了台面。」

我的......生辰?

沈泊序送我的东西?

我费劲地睁开眼。

一阵刺目的晕眩后,光斑渐渐消退,我发现自己身处郊外的一处宴会上。

溪流淙淙,案几沿着河流而设,云衫侍女穿梭其间。

十分热闹。

可有一道身影像是自行隔绝了周遭,孤寂地立在溪水中。

粼粼的波光没过他的腰身。

他平静地弯下腰,捞起了一幅字画。

水滴沿着袖口纷纷落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睫毛盖住了眼底的神色。

沈伯序。

再次见到他,他的身形更单薄瘦削,面部线条也更柔和,像是年轻了几岁。

我心里发烫,眼眶控制不住地红了。

我喃喃道:「伯序......」

沈伯序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或者说,没有注意任何人的目光。

他青衫透湿,垂着眼,在溪水中往岸边一深一浅地走着。

狼狈,又让人挪不开眼。

我蹙眉,正要起身,左侧却突然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以禾公主,不会是心疼了吧?」

我下意识的循声望去,看见了一张面带嘲讽的脸。

当朝一手遮天的首府大人,也是前世逼死我们的元凶——宋嘉怀。

我如雷击中。

啊,原来是这一天。

这的确是我的生辰宴,也是我和沈泊序成亲后的第一周。

他送了我一幅亲手誊写的卷轴。

在宋嘉怀的示意下,长随‘不小心’把卷轴丢入了溪流里。

沈伯序不得不当众入水去捞给我的贺礼。

前世我几次欲张口,又拉不下脸面,最终只是冷淡道:

「前面的桃林不错,你们随我一起去看看。」

我本意是把所有人引开,避免沈泊序继续被当众羞辱。

可是沈泊序误会了。

他拖着湿淋淋的外袍,忍受着异样的眼光和议论,一声不吭地坚持跟了过来。

由于倒春寒,他吹了太久冷风,回去后他就大病了一场。

从此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坠入了冰点,开始了漫长的对峙。

此时,沈泊序已经回到了岸上。

如前世一样,他细细地把卷轴用红绳系好,却没有递给一旁伸手的长随,反而放入了怀中。

卷轴的形状在紧贴的青袍上凸显了出来,像多出的一块骨头,显得有些滑稽。

周围响起隐隐的讥笑,可他面上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我感到心脏像是被攥住了,放在身侧的手都抽搐了一下。

我把茶杯重重地一磕:「都眼瞎了吗?」

03

空气顿时一静。

侍女,长随纷纷垂首跪地,宾客噤声。

沈泊序这才分出一点眼神看我。

他喉结下压,牵动了下颌线的线条,淡色的薄唇动了动:

「抱歉,是我让公主府蒙羞了,生辰礼我会重新备下......」

蒙羞?

他觉得我生气,是因为他让我丢脸了?

我连忙起身,心中着急,动作间把案几食盒都乒乒乓乓打翻在地。

动静不小,我顿了顿,四下扫了一眼,沉声道:

「是我们公主府教人无方,这些长随、侍女眼睛长上了天,居然要附马亲自入水。」

「都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卖了吧。」

沈伯序赫然抬眼,面上滑过一丝意外。

曾经趾高气扬的下人,一个个被拖走,像是被挖走的湖底烂泥。

他则是亭亭玉立的高山松竹,风雨污泥不改其颜色。

宋嘉怀敲了敲案几,扯回了我的目光。

他身子坐直了几分,要笑不笑地:

「公主殿下是什么意思?」

被拖走的也有他的人。

教训他的下人,就是在折他的脸面。

呵,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施施然地绕到他的身侧,俯视他,随后猛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在周围的倒抽气中,我随意地甩了甩手。

语气轻慢:

「手滑了,还请见谅。」

我这个人,最讲礼尚往来。

他不小心弄丢我的卷轴,我不小心扇他一耳光,这就叫有来有回。

宋嘉怀侧脸上浮出了红痕。

一双眼极慢地转过来,像是盯上猎物的蛇。

04

他盯他的,我走我的。

我偏头吩咐侍从解散宾客,便径直走向了沈伯序,目不斜视。

一路上,我走出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

可当我在沈伯序的身前站定,碰上他垂下的眸光,又一下气焰全消。

像是被扒光了羽毛的鸟,扭捏不安了起来。

我攥紧了丝帕,飞快地牵起他的手,胡乱地把帕子塞了他的掌心。

「你,你给自己擦拭一下吧。」

长久的沉默。

我悄悄地抬眼看他,沈伯序的目光久久地落在丝帕上,指节收紧。

「殿下,你们是在演戏吗?」

他不太成功地牵了牵唇角,声音很轻:

「为了羞辱我?」

什么演戏?

我一头雾水,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突然注意到丝帕上的一角上赫然绣着字。

完了!

那是宋嘉怀的名讳。